“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巴云野说,“那我舔一舔得了。”
“你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巴云野做个抹口水的手势,“过来,我舔一舔你。”
刁琢斜睨她,忽然竖起小拇指,往下一指。感受到他赤裸裸的藐视,她倒出约莫二两的量,“干!”随后,一饮而尽。
刁琢心里发笑,就她这个架势,只能喝二两?滚蛋。
河马摇摇头,叹一声,“能喝五两喝二两,这样的同志不敞亮。”
巴云野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是‘能喝五两喝一斤,这样的同志可放心’。”
龙哥清清嗓子,护短意思明显,“巴爷以前确实海量,也敢拼,不过这几年做领队行当,酒肯定不能多喝,也不能经常喝,酒量估计下降不少。”
河马点点头,对刁琢说:“要说海量,还是龙哥。”
“你他妈少坑我。”龙哥摆摆手,指着河马,“别看他瘦巴巴的,我在黔东南看过几个苗妹子灌他米酒,连搞几次高山流水,这家伙居然没晕,你说厉害不厉害?”
有人不禁问:“什么是高山流水?”
河马嘿嘿一声,解释道:“高山流水是苗族的敬酒方式,苗女们手持酒海(盛酒器),一边唱歌一边敬酒,酒从最高的酒海依次流进最低的酒海,最后流进客人的口中。期间,苗女用筷子夹食物喂给客人,但故意不让客人吃到,客人没吃到食物前,就不能停止喝酒。”
龙哥点点头,“苗族的米酒入口香甜但是后劲极大,一不小心就醉得厉害。”
男人说到酒,总有道不尽的话题,巴云野酒量不错,但本来就不怎么爱喝酒,更没兴趣跟男人们拼个你死我活。
烤羊肉、驼肚锅子、锁阳饼陆续端上来,几天没吃上热饭热菜,这一顿大家都撒开了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