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的信息了!——别急,登山遇险不是小事。”
“这句话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叮嘱,因为我们先入为主人为他有别的心眼,所以觉得这句话不正常。”
“也对,警察万一觉得我们报假案,没准还把我抓起来……”巴云野缩缩脖子。
“我会让大强他们在冲顶时尽量隔开蒋奥航和老付。”
巴云野用手肘顶他,“你得称呼人家为——付领导。”
刁琢无奈地叹口气,加快速度往前走,心想,蒋奥航想害岳父的心理这么迫切,却在电话和手机信息方面这么随意,接连让河马和巴云野发现,不知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百密一疏?进而,他又想,付星月是蒋奥航最亲近的人,难道丝毫没有察觉枕边人心怀鬼胎?
拉练快结束时,韩达生总算回电,巴云野插上耳机,和刁琢一人一个戴着,问:“你以前跟我提过张晨光的保温壶,现在还记得吗?”
韩达生如今跟巴云野混熟了,说话不由得油嘴滑舌,“你一见我就问张晨光,到底是不是暗恋他?”
“他欠我钱。”巴云野一句结束该话题。
韩达生不知虚实,想了许久才说:“我就记得他一路带着那破保温壶。大本营时我还提醒他,冲顶的时候不要带这种多余的东西,把他那个15l的带上才是真的。”
“破保温壶?”
“唉,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漏水。还搞我车后座上。”
刁琢心中疑虑更多,漏水就说明不密封,保温效果大打折扣,别说登顶雪山,出来旅游都不值得带。保温壶内真的有不寻常的东西?
巴云野启发许久,韩达生却再想不起其他的细节,她只好绞尽脑汁回忆当时的一切,忽然一个灵感掠过,“生哥,你有低血糖?”
“嘿嘿,没办法,老娘遗传。”
巴云野想起自己不止一次看到韩达生慷慨地把小袋装的可可粉分给客人喝,骗他们说抗高反。她不禁问:“到大本营时,我看到你给客人们分发什么东西,该不会也是可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