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扶月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有些话到底是没办法说出口。
最为重要的一点,她怕自家姑娘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然而宁灼灼的神态一如既往,除了感慨一句说对付运气不错,继续用膳。
这倒是叫扶月看不懂了。
从前姑娘一听说有人靠近晨王,那脸色难看的——
如今?
扶月狐疑的盯着宁灼灼看了好一会——这种做法对于她们这些当下人的来说是绝对不礼貌的。
然而扶月和宁灼灼相处甚久,关系非同寻常。
所以宁灼灼也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而是反问一句:
“昨日你家姑娘怎么痛打落水狗的,你看不见?”
这话当真是把扶月噎住了,后者沉默半晌,总算是反应过来。
“姑娘你——”
“嘘,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弄完呢。”
不等她报复完晨王府,她是不会离开的。
而且薛怀章会和曾莹莹有所关系,早就在宁灼灼的意料之中。
啧啧啧,一想到薛怀章之前信誓旦旦说没有别的女人,宁灼灼就觉得恶心。
况且薛怀章在外头养了好几个女人,其中有一个都大肚子了。
这要是被曾大白莲花知道,八成能气死。
想想这群女人厮打起来的场面,宁灼灼莫名有几分兴奋。
风卷残云般用过早膳,宁灼灼习惯性的带着雪球在院子里溜达消食。
走了一会,宁灼灼带着扶月,溜达着出了门。
从前她就喜欢跟扶月一起从宁王府后院爬墙出去溜达,结果每次被爹爹逮住以后,总是被娘亲三言两语的挡了一顿责罚。
不过她也知道,爹爹这是担忧她。
想想上辈子自己嫁入晨王府以后——为了获得晨王妃那些人的好感,她真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其实她也向往外头的天空。
可是今非昔比了。
这晨王府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她压根就不打算顾忌这破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