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之前的薛怀章就让宁灼灼如此厌恶,现在的薛怀章——再怎么试图故技重施,宁灼灼看着他如今的这张脸,不恶心的隔夜饭吐出来就不错了。
因此,当宁灼灼进了内院,看见示好的薛怀章,顿时脸色就难看起来了。
身边的雪球嗷的冲薛怀章一嗓子,吓的晨太妃差点整个人一软,生怕雪球又扑到她的身上。
不过,做戏还要做全套,宁灼灼做在一旁,垂眸道:
“不知太妃有何事?”
晨太妃顾忌着那二十万两银子,缓缓开口道:
“听说尚书府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灼灼,你可是咱们晨王府的儿媳。”
“总不能让晨王府被人笑话是吧?”
“再说了,一家人,有事情总得互相帮一把是不是?”
听到这里的太子爷差点没有忍住跳出去给晨太妃那张老脸一拳头。
薛长曜:无耻,真的无耻!
那可是灼灼的私产,何况还有父皇的旨意在前,这晨王府当真是财迷心窍——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抗旨都不为过。
宁灼灼听到这里,看起来还是不为所动,上头的薛怀章自以为是的露出来一个最完美的笑容:
“这些日子是本王不对,日后自然好好同王妃赔罪。”
在薛怀章看来,宁灼灼蠢是蠢了些,可是这美貌可是一等一的。
尤其是这身段……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吧?
想到这里,薛怀章竟是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碰宁灼灼。
不过现在也不晚。
况且他享用了以后还能有银子到手,确实是不亏的买卖。
说不定他还能赐宁灼灼一个儿子傍身,日后留她一个侍妾的位份。
宁灼灼听到这话,再一看薛怀章那宛若丑八怪的笑容,一阵恶心上涌,赶紧的端了茶盏压压惊。
“太妃这说的哪里的话。”宁灼灼继续同这两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演戏,“只是这二十万两银子入了府上,灼灼只担心一点——万一有不怀好意的人,从中中饱私囊怎么办?”
“这……”晨太妃一听这话就急了,立刻道:“你放心,这账房先生都是自己人,没事的。”
“可是,财帛动人心,灼灼不得不防。”
宁灼灼说到这里,目的很明确了。
她想要晨王府的管理中馈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