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午时过半的时候被抓的,太子爷人是下午的时候审问的。
裴不知状若癫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在他看来,他的谋划简直就是万无一失,薛长曜绝对不可能怀疑到他的头上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会败露了!
宁灼灼整以好暇的看着裴不知,开口解释:
“就许你派人跟踪本公主和皇兄,就不许皇兄派人盯着你?”
从裴青青上吊的事情开始,薛长曜就对裴不知有所怀疑了。
果然啊,裴不知自大的性格,导致了这一切的败露。
“说吧,那批军粮去哪里了。”
薛长曜紧随其后,裴不知那里会说,他大笑三声,选择了闭嘴。
“灼灼,舟车劳顿,你要不回去歇会?”
太子爷的理由,一如既往的蹩脚。
宁灼灼低头整理裙摆,解释道:“方才的事情,灼灼都不怕。”
“皇兄在担什么?”
薛长曜见宁灼灼执意要看着这一切,只好让人在这里施刑。
辣椒水加鞭子只能说是最基础的手段,裴不知被打的嗷嗷叫,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裴不知知道,薛长曜绝对不会打死他。
所以他死咬住不说,等着他的主子知道断了联系,派人来救他。
他的主子那么厉害,肯定能够把他救出来!
蚂蚁和蜂蜜一起倒在伤口处的时候,裴不知仍旧是一言不发,而是反问道:
“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从那么多杀手里头逃脱出来的?”
这是裴不知想不通的问题。
就算是薛长曜留了人手准备了一出黄雀在后的好戏,可是他出动的杀手有一百多人,加上后续的援军,起码也有五六百。
薛长曜这边的亲卫,满打满算算个两百。
那么多的杀手,又不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怎么连一天的功夫都拖不到?
薛长曜冷笑,没有回答。
又不是只有裴不知有援军。
早就在他和灼灼从盛京城出发的时候,百里清表示也要凑个热闹。
就这样,加上早有准备的鹤羽门众人,这批刺客还真的不是对手。
只是百里清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说自己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还跟宁灼灼开玩笑说——让她记得他这次的救命之恩,下次要宁王府几坛子好酒还。
宁灼灼毫无防备的应下,只有太子爷看得双眼冒火。
薛长曜: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