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母后说举办赏花宴,灼灼你也来吧。”
宁灼灼听了这话倒是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从前姨母开赏花宴的时候就没有喊她,今天怎么特意让太子皇兄来通知她了?
宁灼灼十分的不理解,外加一脸的狐疑。
太子爷被她看的居然有点心虚,于是压低了声音道:
“灼灼,其实就是因为这次来的都是各家女眷。”
“哦,你是想让灼灼替你掌掌眼帮忙说一嘴?”
宁灼灼挤眉弄眼,太子爷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不是!”
宁灼灼:“唉?”
既然不是,那是因为什么?
“就是到时候皇兄要是拒绝,你帮帮皇兄。”
宁灼灼:哈?
“不是,皇兄你为什么非要觉得你那天就非得有个太子妃呢?”
“不是我觉得,是我母后觉得。”
话已至此,灼华公主只好答应下来。
其实太子爷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母后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非要在已经答应他婚配自由的情况下,还给他搞这一出。
薛长曜:如今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向来运筹帷幄的他,如今也会被自家七你那个坑的没了个头绪。
太子爷表示不想说话。
——
赏花宴设在皇宫的荷花池子里头——层层叠叠的荷叶跟荷花簇拥着一座铺满轻纱的亭子,四座九曲长桥与碧波亭相接,上面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的人。
其实宁灼灼和薛长曜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皇后娘娘就是想要从这些闺阁小姐里头,找到那个她儿子说的心上人。
毕竟皇后娘娘旁敲侧击良久,还是没办法从自家儿子嘴里撬出来关于她未来儿媳妇的只言片语。
没办法了,只好用这个法子了。
只要她儿子宴会上盯着哪个人看得很久,那就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就这样,赏花宴顺利开启。
这一日晴好,位于水中央的碧波亭内,热闹非凡。
有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传来,伴随着清清凉凉的风。
宁灼灼穿了身齐胸的襦裙,露出来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头上是简单的碧玉流苏步摇,脚蹬一双松软的镶玉绣鞋,裙身上的荷花正好和满池子的荷花遥相呼应。
薛长曜倒是一身烟色的长袍,外罩一层轻纱,用一根白玉簪子束发,手拿折扇,端的是俊秀非常。
因为是宴席,宁灼灼照旧是把吃胖了一圈的雪球放在了家里。
雪球:嗷呜呜~
话说天热,本狼就不去瞎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