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灼还是有点改不来这个口。
谁让她要嫁的人是薛长曜,所以就委屈原先当兄长的锦王,变成了弟弟。
所以这道旨意下来,反应最大的除了宁王府,就是这锦王府上了。
要不是锦王妃按下这头,八成锦王能气的跑到昭肃帝跟前哭。
锦王:那么乖巧的一个妹妹,说没有就没有。
他还不能哭一哭了?
锦王妃倒是无所谓,反正不管宁灼灼是什么身份也好,在她眼里,始终都是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
言归正传。
薛长曜道:“因为二弟妹在没有嫁过来之前,被差点被祥王抢了。”
闻言,宁灼灼瞪大了眼睛。
我去。
就祥王那个年纪,当锦王妃的爹都绰绰有余了好吧。
“而且二弟妹那个时候跟老二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就等着二弟妹及笄之后,父皇一道赐婚圣旨准备婚事了。”
“谁知道这祥王吃多了酒,就差点惹下祸事。”
“当初要不是二弟妹阻拦,这祥王还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里?”
听了这话,宁灼灼只说出来了一个字:
“该!”
老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姑娘家,要是换了她,估计能打的祥王下辈子都不能人道!
毕竟割以永治。
“所以这每一年的宫宴,只要祥王敢过来,二弟就要跟他动手打一架的。”
“所以这后来大概是因为二弟妹的劝说,但凡祥王在的场合,二弟干脆就不来了,说怕自己忍不住又揍人。”
宁灼灼:行吧。
说起来,成日里殴打一国王爷确实是不太好哈。
但是这祥王压根就不配啊。
“祥王好美色是出了名的,灼灼你夜里不要一个人走。”
薛长曜看着小姑娘瓷白的脸儿,忍不住叮嘱。
“我知道了。”
在薛长曜眼里,宁灼灼不管多么厉害,还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姑娘。
毕竟这姑娘家家的,打打杀杀的这种生气交给他来做就好了,省得受伤。
同一时候,祥王府上。
祥王搂着美妾大汗淋漓的躺在金纱帐子里头,后者的眼里划过一丝厌恶,可到底是想起来自己的王妃之位,便是温柔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