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曜这话倒是让宁灼灼和徐寻都懵了——按理来说,夏达这逃跑十有八九是回去祥王府的啊,现在去祥王府抓人还是来得及的。
怎么突然就说不抓了呢?
“你觉得,若你是祥王,看见那么多的手下就只有夏达一个完好无损的跑回来,会怎么想?”
“若是夏达负伤了还好说,若是这般完整的回去,那就是在祥王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灼灼说的没错。”薛长曜揉揉她的小脑袋,夸奖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必要去追。”
“只管看狗咬狗。”
“是,殿下。”
徐寻得了这话也不敢多留,直接离开了此处。
废话,敢打扰他家太子爷跟灼华公主相处,那不是找死吗?
等徐寻一离开,薛长曜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灼灼睁了一双美眸看着男人,好像是在问:没事了能走吗?
薛长曜倒是读懂了她的意思,然而男人表示有些受伤:
“灼灼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宁灼灼嘴角一抽:“不是。”
“你在这里我不好睡觉。”
“那就是讨厌了?”
“不是,我只是——”宁灼灼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话,就被某个人直接堵住了嘴。
宁灼灼:“唔——”
抓着某人上好衣料的小手都有些无力的滑下,随后一只大手伸过来,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宁灼灼:薛长曜你个狗——
好在太子爷没敢继续挑战自己的极限,没过多久又是落荒而逃。
宁灼灼拉了拉衣裳,注意到香肩上可疑的痕迹——
两辈子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灼华公主,脸红的就差冒烟了。
这就导致次日用早膳的时候,二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坐在一块儿吃。
本来宁灼灼是想要等用过早膳再回去的,谁知道这个时候宫里来了人,说是皇后娘娘有请。
宁灼灼微微皱眉,觉得有些奇怪,可到底是跟着那个前来传话的太监出去了。
直到那个太监说请宁灼灼上宫里的马车时——
宁灼灼一鞭子抽翻对方:
“说!”
“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