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灼甚至连钱庄这边都盯着了,但还是没有结果。
愁的她抓下来几根头发。
“这群人到底是藏哪里了?”
宁灼灼一脸犯愁,薛长曜注意到她的话,便是停下来了要批阅奏折的动作,低头亲了她一口:
“会找出来的。”
“不要皱眉。”
“我知道。”宁灼灼把小脑袋靠在薛长曜的肩膀上,头上长长的细金流苏落在男人的脖颈里头,激得薛长曜一个激灵。
不过太子爷稳如老狗,尽力压下心里的那些不应该……
起码是现在不应该有的事情。
“不过呢,灼灼好奇。”
“日后慕知若是嫌弃我年老色衰了,是会放灼灼——”
“唔唔唔……”
宁灼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恶狠狠的堵住了嘴,堵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
“你要是再说一句会离开我的话,我就直接把你困在太子府,你哪里都别想去。”
宁灼灼被突然变脸的某个人吓了一跳,正要应下说不会的时候却又有些不服气,弱弱的来了一句:
“你凶我。”
配上宁灼灼那一脸装可怜的表情,太子爷顿时就软了态度。
“我的错我的错,再也不凶灼灼了。”
灼华公主小性子一上来,也就只有太子爷能够哄住。
结果就这么一耽搁,就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太子爷无奈的看着没有批几本的奏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谁让无良父皇说他要是不批奏折,这新婚第二天就让他滚过来处理政务。
当然还有另一个办法。
就是他接过这个皇位。
薛长曜当然不会屈服于第二条,他要是答应了第二条就是真的蠢到家了好吧。
皇帝这个位置,别看万人之上,实际上那些奏折批阅起来就要人命的。
而且有些其他州县的官员,几次送上来的奏折都是些唠嗑家常的,比如说问什么圣躬安啦,今日某某地方下雨了,要么就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
总之五花八门的,叫人眼花缭乱。
事情虽小,但是一本一本看过去也是费时间费眼睛废腰力的好不好……
太子爷老是觉得,应该是他跟父皇不够凶,导致这些人什么奏折都敢写上来叫人送过来。
特么的这是官家的驿差不会累死,官家的千里马不要粮草,官家的驿站不要银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