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说是我不行。”
这话吓得宁灼灼差点咬到舌头。
“可是我不想喝避子的汤药。”
“我没有想过让你喝。”薛长曜以为宁灼灼松口了,赶紧的解释:
“是我喝。”
宁灼灼:……
好在马车已经到了太子府,宁灼灼老样子被薛长曜小心的从马车上抱了下来,薛长曜也不松手,直接把她打横抱着往里面走。
一路上,宁灼灼抬头看见男人坚挺的下巴。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继续之前的问题的时候。
等进了和鸣院,宁灼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叫所有人都下去,还自己关上了门。
薛长曜起初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结果那个所谓的重要的事情——
一个时辰以后。
薛长曜抱着人儿在池子里,温热的水包裹着二人,很容易叫他又开始心猿意马。
宁灼灼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只能被他抱着,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慕知,我想生个孩子。”
宁灼灼说到这里时候,还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哭腔:
“我是认真的,你别拒绝我。”
薛长曜:很想说一句拒绝。
但是一想到自己方才死死的压制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就跟饿虎扑食一样——
太子爷背后生出来几分寒意。
宁灼灼眼下虽然软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想起来之前自己梦见的那一切,想起来了死在边关的薛长曜。
上辈子的慕知该有多孤单啊?
他没有爱人也没有孩子,走了以后连个给他哭一哭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宁灼灼心酸无比。
所以不管薛长曜怎么说,宁灼灼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薛长曜生个孩子。
痛就痛,无所谓。
她上辈子连剜眼之痛都承受过了,有什么好怕的。
宁灼灼说归说,薛长曜做归做。
等安顿好睡过去的宁灼灼,薛长曜以有事情商议的名义,私下把百里清叫过来了。
百里清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便是立刻来了。
结果一进门,坐下来茶还差点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