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那叫一个愁。
不过昨日夜里倒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宁灼灼贪看雪景,用了早膳就坐不住了,要薛长曜陪了她去后院看梅花。
薛长曜好笑的提了一嘴:
“昨儿你不是嫌冷吗?”
嘴上这么说着,实则手上忙着给宁灼灼整理好厚毛的披风,一边整理一边道:
“说来也是因为事情耽搁了,来年秋猎的时候,给你弄块好皮子给你做披风。”
“有这些就就够了。”宁灼灼也不是挑剔的人,在她看来能穿就好,其余的都不重要。
薛长曜只是笑,叫人给她踹手的长毛袖筒里头塞了个温度正好的汤婆子,又给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方才挽起她的手,带着她慢慢的走出去。
雪天路滑,然而太子府里头的必经之路都撒了木炭,防止打滑。
“不着急,都在咱们府上。”
“我知道。”
宁灼灼正说着,结果脚上突然一痛,整个人就往前面扑。
吓得薛长曜面如土色,眼疾手快的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拉!
“有、有什么东西打中了我的脚腕。”
宁灼灼疼的靠在薛长曜怀里,原本这么点疼她素日里都是不哭的,大概是薛长曜在身边的缘故,竟是变得有几分娇气,眼泪汪汪的,很快就滚下来泪:
“我脚疼。”
疼的薛长曜心口一窒,赶紧的把她抱回去叫太医来看。
至于徐寻等人,也在出事的那一刻,四散而去搜查了。
这人都敢在他们这儿对太子妃动手了,这要是不抓到还得了?
薛长曜这一叫请太医,便是有人快马加鞭的去了宫里把太医院原判带了过来。
还有人去了宁王府找世子妃。
正在府上逗儿子的沈照雪闻言,立刻就变了脸色,叫宁封照顾儿子,立刻就往太子府的方向去了。
不出两刻钟的功夫,众人都到了。
宁灼灼这会子躺在踏上,受伤的那只脚也露了出来。
准确的说,那雪白的脚脖子上多出来了一个比黄豆还要大的淤青。
沈照雪跟太医先后看过,再三保证宁灼灼除了脚上的淤青之外没有别的问题,薛长曜那一颗心才彻底放下来。
只不过因为宁灼灼有喜,那些活血化瘀的药都不能用,只能等那淤青自己散了。
送走太医以后,沈照雪问了一下是什么情况就起身离开。
今儿这件事情,宁王府上下势必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