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解析一道数学题,每一个步骤都很清楚。
电梯门开启,舒涵心头一颤。
她闭眼,随着男人醉人的吻,跨过这道欲、望之门。
覆水难收。
整晚,房内没有亮起一盏灯,唯有窗外透进来花红酒绿的光,能依稀让舒涵看清面前的男人。
耳边是她口中逸出的呜咽,男人的满足的叹息。
静了等于不静的夜才是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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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的阳光正好,一缕一缕争先恐后的切进。
刺眼的阳光透过眼皮也能灼的人难受,萧叙醒来,不自觉用手挡住喷洒进来的阳光。
昨晚的激烈像刻在脑海里一场浓烈的电影,他向往旁边望去,果然,这午夜电影的女主角正躺在他的身旁。
寸缕不着。
他揉了揉眉骨,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播放着那场电影的细节,他既然和一个陌生女人缠绵了整夜。
投入、忘我、不知疲倦的一夜。有些难以置信。
他撑着手肘,看向旁边还在安睡的女人。
她的皮肤很白,透着亮的那种白皙,睫毛纤长,没有睫毛膏的支撑下,并不卷翘,但就这样安静的附在眼帘上,多了一丝纯真。
她很美,是直击他心脏的那种美。也很甜,让他食髓知味的那种甜。
所以这场荒唐,算不得一场错。
过了半小时,舒涵终于在一片迷糊中醒来,还残留着余醉,她只觉得全身上下被马车碾过一般,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