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商人,还真是会打算。
“嗯……”
收到了男人的拒绝,舒涵垂下头看着地面。
眼中映入女人性感的红色高跟,男人铮亮的黑色皮鞋。
红与黑,危险却相配。
萧叙耐心等着她的下文,饶有兴趣的模样,他喜欢看她吃瘪。
这女人太骄傲了。需要磋磨。
但下一秒,他的算计就落空了。
“那……既然萧总不赏脸,就算了吧。”舒涵抬起头,一抹动人的笑,比今晚的月色更璀璨更清亮。
再也无法装作无动于衷,男人眉心皱起。
面前的女人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野玫瑰,你不知何时就会被她扎的满手是血。
这四年来,他不就是被她刺的浑身是血吗?
舒涵说完,云淡风轻地理了下被风吹得微乱的长发,青丝如瀑,上前两步,她用那釉白色的指尖直接伸向萧叙手间的烟。
这根烟已燃烧至三分之二。
舒涵用拇指和食指把这烟捻了过来。萧叙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配合的松了指。
细长的香烟被夹在女人的指尖,有一种羸弱的厌世感。
她把萧叙咬过的烟嘴含在嘴里,唇上的胭脂红立刻在那洁白的烟嘴上留下了擦拭不掉的暧昧痕迹。
她学着萧叙抽烟的模样,抽了一口。
女人抽烟的动作依旧生涩,就和四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