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身边的女人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一年闹出的绯闻都能上十来回热搜。而他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她一人而已。
对别的女人笑?她哪只眼睛看到过他对别的女人笑?
“血口喷人的猫。”萧叙伸手捏她的脸,“我什么时候对别人笑过。”
“什么时候都在对别的女人笑!”舒涵蛮不讲理。
这也不能怪他,萧家的祖上曾是民国时期的大资本家,优雅温和的贵族作风是祖辈传下来的,他从小就受到西方绅士教育的培养,教养早已是浸到了骨子里。
父母从小就教育他和萧璃两姐弟,即使是再富贵,也绝不能让人觉得萧家人是那种轻狂张扬的肤浅之辈。
待人温润有礼是萧家的信条。
所以萧叙即使是天生带着上位者的冷漠疏离,也让人寻不到丝毫盛气凌人的倨傲痕迹,他仿佛是天生的矜贵公子,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那我尽量凶一点?”萧叙不可思议自己说的话,总之就是哪都很搞笑。
“倒也不必刻意对其他女人凶,只是不笑就行。总之就是不能笑。浅笑也不行。”舒涵圈住他的手臂,黏着他,又凶又奶地。
“好,不笑。只对你一个人笑,成?”萧叙被她磨的没脾气,任由她撒野。
出了商场,上了车,舒涵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她赶忙摁开安全带锁扣,“我忘了跟爷爷买礼物了,怎么办?还得再去逛逛才行……”
“什么礼物?”萧叙问她。
“生日礼物啊!下个星期一就是爷爷的生日,算算就三天了。”想到礼物舒涵就有些郁闷,白玉屏风也就算了,本来那对翡翠袖扣都准备到手了,却不知道被谁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