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有些别扭的想要抽回脚,脚丫子被握住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浑身颤地跟水一样软。
这样金玉锦绣堆起来的男人却蹲下身子为她脱鞋。
感觉太奇怪了。
这其实并不是第一次,他为她脱鞋换鞋。
但她依旧感觉很奇怪。
“萧叙……这样很奇怪……”
萧叙桎住她的暖玉的脚踝,并不着急为她穿上鞋,反倒是放在掌心,品鉴着,赏玩着一件绝美的艺术孤品。
舒涵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手下力量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轻/抚/到逐渐的揉,再到此刻的摩挲。
终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萧叙起身,直接把赤脚的舒涵抱进了主屋。
“奇怪什么?”萧叙把舒涵放在沙发上,拿了床薄毡盖在她光裸的腿上。
“奇怪你这样的男人也会蹲下身来,为一个女人脱鞋。”舒涵笑着说。
萧叙笑出了声,雅淡的眸里是过分迷人的光。
“因为你成功让我沦为你的裙下臣。”萧叙说的很认真,作势又抬起她瓷白的脚,在脚背印下一个吻。
虔诚的吻。不带任何情/欲的熏染。
舒涵无端地意乱。
心慌意乱。
半晌。
她笑着看向他:“那我是不是该给我的臣一些封赏呢?”
掀开薄毡,跪坐着,莹白的膝盖陷在奶油质地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