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叙抱着她离开舒家的那一刻,她除了下坠,别无选择。
“那你呢?你想要吗?”萧叙终于忍不住了,翻身占据了主场。
舒涵浑身颤栗,鸡/皮/疙/瘩挨个钻出肌理,只觉得自己陷入了茫茫无尽的大雪,周遭的白色她已经分不清了,唯有焦点聚在那俊雅清绝的面容之上。
一如四年前,他搂着她,问:“所以,你还要吗?”
“要更多。”
她喃喃呓语,呼吸凌乱间已经失了所有的节拍。
这是那颗引诱亚当的苹果。
他们早已被画地为牢。
萧叙所有的坚持都溃败在这一秒,有些东西是太阳升起来之后才该存在的,譬如冷静,譬如理智,譬如自持。
舒涵又一次被抱在男人的怀中,白色的木门被重重撞开,下一秒她被丢进柔软的深渊。
背脊处传来细碎的疼意,很快这疼就被一种更为巨大的折磨给覆盖的无影无踪。
一场甜蜜的折磨。
她呜咽着,很快就被人堵住了唇齿。
随即而来的是一场忠诚的顶礼膜拜。
她焦灼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紧紧攀住他给的浮木,唯有如此才能不至于溺死在这一场沉/沦之中。
缺氧,溺水,在这两种状态中交替着,直到最后,完全沉在了海里。
攻城结束,她又困又累根本起不来,只是由着萧叙抱她去浴室,又由着他将自己的擦干,再替她换上睡衣。
是了,她早该知道,这金玉的皮囊下隐盖的是一个多么热爱征伐的灵魂。
他一直是个野心勃勃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