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呢?该我伺候老板呢!伺候您!”她忍着笑意,脚趾蜷起,想把脚抽回,萧叙却握的更紧了些。拇指摩挲着脚心,玩够了又捏了捏脚掌。
“怎么伺候我?”萧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眼里是一种讳莫如深的幽暗。
那眼神很正经,可舒涵分明在里头瞧出了戏谑。
她趁势收回了脚,趁着萧叙脸即将沉下来前,起身圈住了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这是他一度忍受不了的娇声软语。
说完舒涵脸已经布满了红晕。
“真的?”萧叙半信半疑。
“嗯!真的真的。”舒涵跟捣蒜一样。
萧叙笑了声,意味深长的看了舒涵一眼,“今晚看你表现。”
正当舒涵觉得这一仗终于到了鸣兵收金的时刻,耳边又传来一句:“不过我得预支点,否则晚上骗我,我该怎么办?”
还震惊在这也行的疑惑中,舒涵陡然被拥入一个怀抱,一个寻不到支点的怀抱。
唇齿中被挤进无数乌木香气,仿佛沾着风雪的清冷,让她在温热中也能寻到一丝凉意。可也偏偏就是这抹凉意让人最仓惶。
一场缠.绵结束,舒涵几欲成水,连带着后续补口红的手都有着颤意。
之后的四十分钟里,还算消停。
舒涵坐在沙发上看着从书柜里搜罗出的一本诗集选,而萧叙则认真专注的工作。
她很喜欢这样的状态。他们分别在忙自己的事,却抬头就能看见彼此。
只要她出声唤他,他能立马放下手中的文件或是电脑,平直的朝她走来只为给她一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