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有些后悔穿了这种镂空的衬衫,从锁骨再到下……哪里都能成为敌人进攻的弱点。
萧叙动作间也不忘把电梯摁了取消,如此一来,这廊间就成了他最好的战场。
廊间的灯光昏暗,只两盏微弱的壁灯,光影投在舒涵那似醉非醉的神情上,是种欲盖弥彰的邀请。
她被攻得节节败退,眼尾朦上了泪,失了思考的能力,最后干脆阖上眼随着他的节奏。
病态的享受这场被征伐。
是了,这方法的确屡试不爽。
舒涵曾经嗔怪他,说他在某方面上道德品质极坏,硬是要听她求他才肯给她一刀痛快。
此刻萧叙更是把这种恶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待到她攀向最高点时,他陡然停了下来。
在最危险的关口。
也不等她求饶,也不哄骗她低头,就这样直接停了下来,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伸手替她拢紧大衣,再一颗颗扣上纽扣,最后还从房内拿出来一条围巾系在她的脖子上,遮住那目前只有他才知道的罪证。
“好了,不是要出去约会吗?去吧。”萧叙优雅地收尾,替她摁下了电梯。
徒留舒涵还眼神涣散着,一副迷茫的模样。
她形容不出来此刻是处在怎样的状态之中,就像是一瓶气泡水,被人疯狂的摇动,却又卑劣的把瓶盖拧到最紧,里头的那要爆.炸的液体像关在笼子里的猛兽,明知道冲破这瓶身后是飞溅的惨烈,却依旧只叫嚣着那一刻飞灰湮灭的畅快。
可他偏偏就是不肯给她个银瓶乍破水浆迸的痛快。
直到最后进电梯,都是萧叙推她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