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眼中含笑,不疾不徐地说:“本事不大,你都见过的。”
他宁愿看着她生气,瞪他,骂他,至少是鲜活的,比起冷若冰霜的求他放过要好上太多了。
“成,你厉害,我说不过你!”舒涵懒得理他,把他晾在一旁。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舒涵和朋友们聊天喝酒,玩骰子,蹦迪,夜店老玩家了。
萧叙被她晾着,即使心里隐着一股火,但面上也很难得的没有恼。
他看着她娇笑媚语,妖冶生姿,看着她且疯且痴,似醉似狂。
他其实很想对她狠一点,把她绑在身边,让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但凡他能狠心,不至于把自己陷入如此受人掣肘的境地。
只需用他往常的那些手腕,轻而易举的就能逼她低头,逼她示弱,逼她求他,让她在他面前逢迎承.欢。
威逼利诱,强取豪夺,再简单不过的手段,还省时省心。
若从一开始他选择的就是这样一条路,是不是就不会有夜夜煎心的苦熬了?可他一想到她会难受,会怕,会觉得屈辱,他就狠不下心来。
他从来都想看着她绽放,而非折碎她的傲骨,看她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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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涵,你真不管你家太子爷了?”
舒涵正和慕霜霜在舞池蹦迪,耳边的音乐太过震聋,舒涵连连啊了几声。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舒涵扬高声调。
“我说!你!不管你家!太子爷了吗!我看他一个人坐在那!”慕霜霜凑在她耳边,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