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回来的很早,毕竟是将人的手打断了,这是他有生以来做的最狠的一件事,也担心别人的家长找上门来,王启是不怕他们来找事的,可是万一奶奶有个闪失,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这么快就玩完了!”奶奶看到他回来很高兴,让他上炕,把炕上捂热的地方让给他。奶奶信奉的观念就是,男孩就要多玩,多动,身体越棒越好,所以他从来不限制王启出去,看到这一年王启不但长高了,还晒的黑黝黝,她就高兴...
午饭时,王启坐在奶奶的对面,不经意间看向奶奶的腹部,心中一紧,奶奶腹部上面偏右的位置,有一团小小的黑光,朦朦胧胧的,如同一个黑色的蚕豆,王启知道十年后,奶奶将死于胆囊炎,看来病变已经开始,他想到奶奶躺在门板上的那一幕,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隐隐作痛,可是他现在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下午他也没出去,防止小混混上门闹事,他坐在奶奶旁边,看到她盘腿盘的很轻松,就学着奶奶的样子盘腿,可是两条腿就像撕裂一样的疼,看的奶奶摇头直笑
盘腿,不是谁都能盘的,佛教讲求五心朝天盘,五心朝天,就是要让头顶心、双手心与双脚心同时向上,朝向天空,俗称双盘!
王启想盘腿,不是为了好玩,而是想起了自己胳膊上的经脉,通过一年的锻炼,他的右臂做单手俯卧撑,能做五十个,可是左臂能做一百五十个,他思考了很长时间,感觉应该是经脉的问题,光明能量都是通过左手经脉吸入,应该是一直在优化着左臂!
他的手臂只通了一条,其他经脉,李老没有帮他打通,怕产生冲突,走火入魔!最安全的方法,是自己冲通经脉,就不会产生错乱,现在就一条经脉吸收能量,虽然感觉速度已经很快,但是肯定不如十二条经脉同时吸收!
为了吸收能快一点,王启决定打通手脚上的其他经脉!双盘就是让手心脚心同时吸收光明能量,双盘他盘不了,就先试着单盘右腿,并尝试打通腿部的经脉
他想调动气海中的光明能量,让它根据自己的指引,冲击打通经脉,王启练了一年,丹田的光团已经有鸡蛋大小,很长时间没有增大了,但是,他发现丹田里的光明能量,根本不理他,不管他怎么意想,那一团能量就是我行我素,巍然不动,他试了好几次,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沮丧的停下了
实验了半天没有结果,王启重重的叹了口气,听到王启的叹息声,奶奶停下了针线活,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以为是他盘腿盘的很辛苦
于是,奶奶笑着将自己的左腿松开,将底下的右腿,很轻松的盘在左腿之上,嘿嘿一笑,又继续自己的针线活
王启哭笑不得,看着奶奶的炫耀,感觉又好笑又温暖,眼角有点湿润了
王启在家待了两天,看到没有人前来闹事,他就开始计划上崂山道观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李老
他想起了李老的承诺,正好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他也不知道处于练气期的什么层次了,光明能量又调动不了,没有长辈的指点,他就如同瞎子摸象,一头雾水
吃过早饭,王启就向崂山道观出发了,崂山有九宫八观七十二庵,地域又广,要想找个人非常不容易,当时和李老聊天的时候,他好像说过,他的师兄是太清宫方丈李宗贤,虽然现在不可能是方丈,但在太清宫修行的可能性很大
去太清宫有两条路,如果沿着海边绕,道路平坦、安全、但是距离远,按照王启现在的能力,大概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只是在马路上狂奔,肯定会引起轰动的!
如果从小崂顶,沿着山峰之间的峡谷直线穿插,只需要一个小时,只是道路坎坷,充满了危险,山峰与山峰之间还没开辟旅游景点,存在着很多未知的状况!
为了节省时间,王启选择的是直线穿插,经过一年的强化训练,王启走山路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沿着村庄旁边的小崂顶,向东就进入了崂山山区,山区里怪石林立,树木高大,有些地方只有采药人和猎人劈出的小道,更多的地方根本没有路3:::::5!
王启穿插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越过了两座山峰之间的谷地,还碰到了一个采药人!
“咦,小孩,你怎么到山里来了,多危险啊!”采药人看到王启只有一米三的小个子,稚嫩的小脸,惊得不敢相信!
“大叔,谢谢你的关心,我到太清宫去玩玩!”王启没有停下脚步,挥挥手继续向前跑去!
采药人刚想再劝阻几句,发现王启已经从他身边掠过,转眼已经跑出去二三十米,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揉完了才发现王启已经消失在密林中
山峰之间的密林中,有很多小动物,这里不是旅游区,很少有人来,王启在奔跑中就发现了猴子、斑鸠、野鸡、松鼠等很多可爱的动物,也有蛇、獾、黄鼠狼等有攻击性的动物,不过,他没有停留,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到达了太清宫
从太清宫的牌坊拾级而上,首先看到的就是三官殿,三官殿内供奉的是天官、地官、水官,实际上是中国古代最有影响的三位部落领袖尧、舜、禹。相传尧时敬天爱民,风调雨顺而被后人尊为天官;舜时民风高尚,地不生灾,故被尊为地官,大禹继承父志,因势利导,治理了空前的洪水灾害,故被尊为水官。
王启对这些历史上颇有成就的人物,心怀敬意,对着雕像拜了拜,就绕过大殿向后殿走去,逢人就打听认不认识李宗信,很多道人都摇头,当问起他们认不认识李宗贤时,他们还是摇头,王启很纳闷,这些人怎么连未来的方丈都不认识!
来到后殿,王启看到一个酒糟鼻子的老道,坐在门后的一张桌子旁,打着瞌睡,王启走到跟前,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老道一个激灵,摸了一把嘴边的哈喇子,坐直了身子,睡眼朦胧的问道:
“嗯客官是解挂还是看相?咦,那来的小屁孩,你家大人呢?”老道茫然的左右四顾,才发现只比桌子高一个头的王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