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爸爸妈妈离婚到现在这么多年,曾经所有的心酸苦楚仿佛都有了存在的意义。
这一瞬沈暮忽然想明白。
原来她的人生轨迹是先苦后甜的啊。
沈暮将那口微微哽咽的气轻轻倒吸回去。
她此刻是乖顺的:“你是不是早就准备要说这些,所以特意带我上来?”
无疑他是理智和温情并存的男人。
“不是。”
江辰遇若无其事地否认:“就是想见你,然后吻你。”
他故意把自己说成恋爱脑。
沈暮压住嘴角泛滥成灾的笑痕。
甜兮兮地腹诽,她才不信呢。
沉思顷刻,沈暮温软下声:“你让我想想。”
江辰遇笑容分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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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沈暮早早就洗漱完毕坐在书桌前。
不得不承认她被江辰遇的话说动了心。
怎么会不想呢。
比起禁锢在工作的框架里,她当然更倾慕自在的生活。
社会是适者生存的社会,可她既不圆滑也不要强,她适合归属私人的自由。
沈暮抱膝坐在靠椅里,长发半湿半干披散身后。
正心猿意马地想着,突然接到一通境外来电。
是霍克教授。
沈暮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吃惊好半天,回神后忙不迭接起。
霍克先咬着音调上扬的法语出了声。
“Serin,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