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刘佳仪的两位警察目光疑虑地从这批来访队员身上带的武器上扫过。

手铐和腕拷,全员持枪,如果他们没有看错还带了麻醉针和钢条笼子,医院外面还停了两三辆蒙在绿色蓬布里的装甲车。

这可不像是转移重要证人的架势,这更像是要抓捕重要犯罪嫌疑人的架势。

在两个警察打电话和自己的上级确认了来的这些人真的是正规部门的人,他们才将信将疑地放行。

一行人迅速整齐地戴上了防毒面罩,这动作又把另外两个警察吓了一跳。

这群人不光自己带,还给这两个摸不着头脑的警察也分发了两个,让他们带上,劝说了一句:“同志,等下我们突围进去的时候,如果有黑色的雾气从病房里弥漫出来,你们一定要躲得远远的,不要吸入或者是碰到,尽量站在风对流速度比较大的通道里,那是有毒的。”

“是医院什么地方发生有害气体泄露了吗?”两个一头雾水的警察询问。

“不,比那可怕多了。”靠在门上的第三支队的队员深吸一口气,对着其他队员比了一个手势——一,二,三!

病房门猛得被打开,队员极快地在病房内散成扇形吗,举着麻醉枪包围住病床上鼓起的那一小团。

领头的那个队员正准备射击,但很快他察觉到了不对,举起手做了一个行动暂停的手势:“等等。”

他一步一步上前,举着枪对着病床上的那一小团,然后所有队员的紧张的目光中猛地掀开被子——被子里是用枕头做的一个和刘佳仪差不多大小的丑娃娃,吐着舌头,笑得很恶劣,似乎是在嘲笑这群忙活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抓到的队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