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检查,脑部CT,MRI,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了。”木柯双手握拳抵在膝盖上,他坐在板凳上背挺得很直,嘴唇紧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白柳,“除了有些外部轻伤,暂时没有检查出来太多的问题。”

牧四诚突然怒了,他龇牙斜眼扫了木柯一眼:“受那么多折磨,怎么可能是轻伤?!”

抱着胸低头靠在病床正对的墙边的唐二打突兀地开口:“白六折磨人一般是卡着对方的痛觉和心理承受极限来的。”

“只是痛,不致命,甚至没有太多伤口,就算抓捕了,也很难判定,只是人一般会被折磨疯。”

那个名字一出来,整个病房里都是一静,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了。

唐二打看所有人沉郁的表情,他张了张口,略显僵硬地转换了一个话题:“刘佳仪,你是早先就和白柳商量好做局让拉塞尔公墓赢吗?”

“嗯。”刘佳仪坐在板凳上,低着头看不太清表情,“不知道白柳和查尔斯商量了什么,回来就和我说了这件事,说要做局让拉塞尔公墓赢。”

“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这太乱来了,打假赛这种事情也就赌徒俱乐部那种神奇公会才能做得出来,我们这种新生公会搞这种东西,一定会人气严重下降。”

“但白柳最终说服了我。”

刘佳仪隔着可视护目镜看一眼躺在病床上没什么生气的白柳,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才继续说了下去:“首先就是人气问题,从各方面来讲,我们都需要在挑战赛之前让全体获得免死金牌,但从实际来讲,这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