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完了,换我问了?”岑不明用那只鹰一眼的右眼审视陆驿站,“我是猎人,猎人是什么?”
陆驿站头皮一麻:“你怎么知道?!”
岑不明平淡道:“我守了你七天,你晚上做噩梦,喊了七天的不要猎人。”
陆驿站:“……”
看着岑不明直视他的眼神,陆驿站挠了挠头,意识到再隐瞒下去不太可能,于是幽幽地叹息一声:“那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你吧,你听完之后自己可以决定要不要加入。”
等到陆驿站把一切都说完之后,岑不明阴恻恻地冷笑了两声:“你说我会喊你师兄?你怎么不做点别的梦?”
陆驿站:“……”
这人的关注点好奇怪。
岑不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过头看向陆驿站的病房窗外,静静的没有说话,等到躺在床上的陆驿站快要睡过去之后,他才缓慢地开口:
“你说猎人牌,是你和白六都可以争取的?”
陆驿站迷迷糊糊地点头:“游戏规则是这样的。”
“如果哪个世界线,你没有把我争取过来,让我去了白六那边。”岑不明很平静地说,“那你就把我杀了吧。”
陆驿站一惊,彻底清醒:“为什么要把你杀了?!”
岑不明没有看陆驿站,他望着窗外:“因为我觉得被这样的人利用,身处一个阵营,很恶心,非常恶心。”
“为虎作伥者,也理应受到酷刑。”岑不明冷冷地说,他站起身,“我加入你的阵营,陆队。”
“我会成为你手中合格的一张牌,一个优秀捕杀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