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困在这海上神社,每年只能见自己心爱的人一次,却不能睁开眼睛看白六一眼,不能开口和白六说一句话的邪神尸体,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祭品。”
御船狰狞地大笑着:“这祭品今晚就成熟了,因为神告诉我,祂将这邪神尸体的祭品侍从送到了神社上。”
“今晚就将是这祭品最痛苦的一晚上。”
“邪神尸体?!”佣人惊愕到几乎握不住伞,“我们今晚要献祭掉的,是我们一直以来在供奉的邪神大人吗?!”
“过了今晚它就不再是邪神了。”御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阴笑起来,“或者说,从五年前我把它藏起来的时候,它就不再是邪神,只是一个终将被我献祭掉的祭品罢了。”
“藏起来……?”佣人一顿,他恍然回想起来,“的确,神社里我从来未见过邪神大人的尸体,那些献祭失败的祭品也说从来没在海上神社里找到过邪神大人的尸体,原来是被御船大人您藏起来了。”
御船望向神社,勾起嘴角:“不可能有人在海上神社里找到邪神的尸体的。”
“——我根本没把祂藏在海上神社。”
巨大的惊雷落下,白光闪烁中,一到骨鞭犹如闪电般扫开海上神社的神龛,木屑和撞铃四飞。
白柳胸膛起伏两下,他冷静地扫过这空无一物的神龛。
——塔维尔不在这里。
这神社就这么大,基本都被他扫空了,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御船把塔维尔藏起来了。
黑色的骨鞭从白柳的身后狠狠甩下,白柳侧身躲过,鞭子横扫而来,白柳不得不正面面对,黑桃期身压过来,他纯黑的眼珠专注无比地望着白柳,语气里没什么情绪:“这是你和我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