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线也会一直继续下去。”
“这算赢?”岑不明几乎是讥诮地笑出了声。
“这不算。”陆驿站闭上眼睛,他很轻地说,“但这也不算输。”
“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了。”
“白柳这些年来的精神状态相当稳定,他在和平的环境里长大,对利益和犯罪没有那么极端的追求,除了一两次欲望强烈波动,我甚至看不到他进游戏的可能性了。”
“如果不是白六手里有他的锚,我确定白柳是不会进游戏的。”
岑不明慢慢地松开了陆驿站领口的手,陆驿站撑着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当他走过岑不明的时候,陆驿站顿了一下,低头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向着外面走去。
“师兄。”他身后的岑不明突然喊了他一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白柳真的是个狼人,把自己灵魂卖给狼人的预言家,会死得有多惨。”
“他是我最后的朋友了。”陆驿站撑着墙,“我相信他不会杀我。”
“你这种相信到底从何而来?”岑不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
陆驿站顿了一下,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很久之前,我问过方点,怎么样才能在游戏里一直赢。”
“方点和我说,出千。”
“我说对方是我无论如何都赢不了的人呢,出千也赢不了的人呢,我要怎么才能赢他呢?”
“方点和我说,那就只能场外出千,让他没有办法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