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算是【头牌】一样的存在,来找他的各类客人都有,要求也五花八门,他两年来都沉浸在一种角色扮演的氛围里,已经练就了只要对方给出需要模仿的照片,他就能瞬间模仿出对方要的感觉的技能。
于是刚刚被毒打了一顿的他,因为这个奇怪客人的要求又被主教提起来洗白白,送进了房间。
主教恶狠狠地警告了他,如果他敢不老实,对这位先生怎么样,就把埋在花田下的她的骨头拿出来挫骨扬灰了。
因此他忍住浑身的躁动感坐在了房间里,希望今晚的【跳舞】早点结束。
这个奇怪的客人没有像其他客人一进门就非常着急地要求他做什么,而是非常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斗篷,将他上岛抽的那张扑克牌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坐在了他对面宽大沙发里。
房间里非常昏暗,挂满了酒红色绒布的垂帘,只有两边的烛台上点着手腕粗的红色蜡烛,燃着迷离的光,他借着这点光线,艰难地看清了这位客人放在桌面上的扑克牌标号——
——这是一张黑桃牌,具体是几看不清了。
这位客人的面容和身形就更看不清了,他坐在绒布和烛光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个端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的人形轮廓和隐约在烛光里透出来的黑色皮质手套和随意搭在膝盖上的黑色骨鞭。
岛外正在下雨,这人的手套和鞭子上都有水。
他对这种自带用品上门的客人见怪不怪,已经做好了等下挨鞭子的准备,但这位客人却突然问了他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喜欢水吗?”这位客人轻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