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真继续冷冷地质问:“你有观看过任何一场审判女巫的过程,而没有发出声音吗?”
白柳说:“没有。”
幼真问:“你觉得女巫的存在是罪恶,是错误,鳗鱼之所以只有女巫能消化,是因为我们生而有罪,神在惩治我们,而我们必须赎罪吗?”
“从不。”白柳语气平缓,“第一个为我哭泣,给我治疗的孩子,就是女巫。”
“她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宝贵的朋友之一,她是我愿意将自己的生命,胜利和信任交付的人。”
“如果她是在神的设定里是罪恶,是错误,是要为自己出生一直赎罪的那个人——”
白柳直视着幼真:“那么我会为了她,杀死神。”
幼真定定地看着白柳半晌,她放下了枪,然后转身,她抬手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哽咽地辱骂:“滚吧,臭男人们,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白柳望着幼真离开的背影,放下了自己一直举起来的双手,他远远地看着幼真走到一半气到连踢了几下仓库门,一边哭一边崩溃地骂:
“气死我了!救下来的居然全是狗男人!”
“一个,一个女孩子都不留给我!”
“呜呜呜!你教廷的!为什么!”
利亚拍着幼真的肩膀,无声地宽慰,幼真将头埋进利亚的肩膀,隐忍地哭泣着,然后相协着走远了。
“……诶,感觉我是个男的,好像是件错事。”牧四诚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他心里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