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结婚还可以有这种红利可以吃啊。”白柳若有所思,“连黄金都是双倍的,难怪人人都想结婚……”
陆驿站正面朝下地倒在沙发上,他疲惫得就像是和一百头大象搏斗过:“……除了你,根本不会有人为了吃这种红利而结婚的。”
他的假期又没有了……
陆驿站流着泪想,呜呜,我想结婚!
次日。
宿醉的牧四诚头痛欲裂地从沙发旁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边有个自己一只手大小的黄金小雕塑,雕的是他被一拳打到,气急败坏的样子。
“???”牧四诚举着小雕塑怒而站起,“哪个傻逼把我被打的样子雕起来了?”
刚起床,举着杯子准备去倒热水喝的白柳余光一扫,随意地说:“哦这个啊,是昨晚阿曼德托我转交给你的。”
“说是把你输给他的样子刻下来了,让你好好记住自己惨败的样子。”
“谁惨败了!输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好!”牧四诚气得当场就要把这个雕塑丢垃圾桶,“谁要他送的狗东西——”
“——是纯金雕塑的哦。”白柳捧着热水杯,不紧不慢地补充后半句,“你不要可以送给我。”
牧四诚想要扔的动作僵住,他慢慢地放了一下,迟疑良久,上嘴咬了一口,然后懵道:“靠,软的,真的是纯金的!”
“是的。”白柳慢慢悠悠地回答,“毕竟是王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