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鲭见姜蓦赫默不作声,直直地望着自己,心想是不是自己问太多了。
姜蓦赫只是提醒她:“很晚了,快休想吧,明天还有课。”
“嗯。”鲜于鲭确实有点困了。
她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而姜蓦赫却一直坐着,迟迟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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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痊愈了的花小脆,生龙活虎地上来叫鲜于鲭起床。
她一把扯开阳台的落地窗帘,鲜于鲭还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就忍不住催促道:“小姐,已经不早了,快点起来了!”
“嗯……”鲜于鲭不满地嘟囔了一声,把脑袋往被子里缩。
花小脆觉得奇怪,平时鲜于鲭都是自己很早起床;即使偶尔身体不舒服,叫一声也会醒过来。
怎么今天还赖床了?
“小姐,您再不起来,上学可要迟到了!”
这一句话果然有效果!
鲜于鲭立马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迟到了?”
等她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是花小脆时,还怔怔地问:“怎么是你?”
花小脆一边把衣服拿给鲜于鲭,一边解释说:“苏茶姐姐在帮容姨做早餐,所以换我来伺候小姐啊。”
鲜于鲭问的不是苏茶。她问的是,怎么叫醒她的不是梦里的那个少年,而是花小脆。
在梦里,那个倔强的少年勤学苦练,一路披荆斩棘、奋勇搏杀,终于登上了成功的高台。
家人为他骄傲,族人为他欢呼,而他却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脸上是恣意张扬的笑容:“鲭鲭,以后,我只守护你,绝不离开你!”
说完,他还在自己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回想到这里,轰地一下,鲜于鲭的脸颊霎时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