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码拼凑出来,正好是十一位数。
季眠尝试着输入拨号,她也不能确定,更多是半信半疑。
响过一声后,那边接通,却没有人开口。
季眠呼吸放缓,有种莫名的紧张感,“陆……远珩?”
“嗯。”
陆远珩低沉的嗓音传过来,显得格外正经。
季眠的唇角抑制不住的慢慢的上扬,“这是怎么做到的?”
“你说验证码,”陆远珩解释,“有接口,几十行代码就做到了。”
“哦。”
季眠怎么听都不像简单的样子,但关键不在于这个技术难不难,而是在于她将陆远珩的电话号码弄到手。
陆远珩的话不多,大部分时间是季眠再说,但只要他偶尔回应一声,季眠就觉得安心,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是在认真听,并不是应付。
不知不觉,两个人聊到十二点,季眠的生物钟到点已经觉得很困,但她不舍得挂掉,知道睡着还带着耳机。
“季眠?”好一会,那边已经没了声音,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已然是深睡了。
一夜,电话一直未挂。
第二日清晨,季眠是突然醒过来的,在下意识摸过手机看时间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没有挂断电话时,一个鲤鱼打挺坐在了床上。
“我没挂电话?”
“季眠。”跟她的声音比起来,陆远珩的声音要清醒很多。
“嗯?”季眠下意识应声。
陆远珩话里裹挟着淡淡笑意,“你晚上睡觉打呼。”
季眠如被电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