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压迫感消失,许松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转身就走,真是一眼都不想再见这个男人了。
陆凡却偏不叫她如意,他紧走两步又拦住了许松甜的路。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松甜恼怒他这么不依不饶,气的骂道,“就算是只狗,也该有点脸色,知道别人嫌弃他。”
陆凡微眯着眸子,睨着许松甜。许松甜的变化,忽然让他想起一件事。“许松甜,你老实说,现在跟你在一起的老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两年前你出轨的那个?”
许松甜觉得陆凡疯了:“你有病?”“两年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这不可能,”陆凡不相信许松甜的话,“那人指名要你,你们两个独处了一个晚上,你敢说什么都没发生?”
提起这事许松甜就生气,“陆凡,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该再提两年前的事。”“以前我觉得你走投无路了,病急乱投医,没想到,你连自己的老婆都出卖,你可真是个男人!”
许松甜说完这话,回头捡起地上的袋子,情急之下落下一个人也没顾上,她再也没有停留,抬脚就走。正好看见路旁停下来一辆车,她打开车门就上去了。
两年前陆凡的公司遭遇滑铁卢,陆凡整日的愁眉不展。后来也不知道什么人给他指了一条路,只要许松甜陪一晚,就给他的公司注资。
这个陪一晚,当然不可能是简单的说话聊天,自然还有别的业务。陆凡明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求着许松甜去了。
许松甜开始是不愿意的,可陆凡给她跪下,哭着说如果公司没了,他也没勇气活下去了。
许松甜无奈之下,到底答应了他那么荒唐的请求。那天晚上许松甜害怕极了,她在包里装了一把剪子进的酒店。
如果对方想对她做什么,就算同归于尽也不会让对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