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庄,宋氏祠堂外的院子里,韩嵩所指方向的角落里,一个人影缓缓地走了出来,正是那宋姓少年。
众人纷纷向其看去,当看到韩松所指之人是宋家庄唯一存活下来的宋氏族人的时候,心中也不免对韩嵩说的话产生了疑惑。
这宋家少年灭掉将自己抚养大的家族,所图为何,更何况一个少年怎能有如此能力,就算这少年自幼习武,得到了宋天成的真传,那也不可能如此妖孽能灭掉宋家全族吧。
那宋姓少年也是满脸疑惑之色,扬声说道,
“韩大人说是我做的,不知有何凭证,若是信口雌黄,休怪小子我去那衙门一趟,告你一个胡乱判案的罪名。”。
听得这少年的言语,先不论韩嵩说的对错,在场众人都是沉默不语,就连本来被定为凶手的乌邵元都没敢去将罪名转移到这少年身上,自己灭自己一族?简直是天方夜谭。
知道众人疑惑地韩嵩,也不去反驳少年的话,而是继续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把不知是谁掉落的长剑,将其放平,缓缓地道,
“诸位知道一把剑若是用其横剑自刎,那么应是剑身横架,剑痕同剑身就会十分吻合才是,可宋天成勃颈上的伤口确是两边微翘,中间宽而平,显然是他人在其未反应过来之时横剑直刺,用力挑开。”。
说到这里,韩嵩看了一看宋姓少年,见其一言不发,便继续说道,
“宋天成此人内功高深莫测,更是内外兼修,即使中了迷魂散,也不可能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因此我断定,案发当天菜肴中不止有迷魂散,还有另一种慢性毒药,若是菜肴未被下毒,就必定下在祭祖当天众人所饮的酒水之中。
且这样还不够,凶手必定是宋天成本人极为亲近之人,可以丝毫不设防备之心的那种!那么这样,案发当天可以到处行走且不受限制,又能让宋天成不设防的人,就只有一个了。”
听完韩嵩的解释,众人将目光转向宋姓少年,看他如何辩解。少年此时却不在辩解,而是面无表情的道,
“韩大人可继续说下去,小子洗耳恭听。”
韩嵩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语气低沉的道,
“某之前在搬运尸体之时,发现尸体多是十分轻便,诸位可知,人死之后由于失去意识,如若还留有全尸则会沉重无比,远超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