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禅院甚尔啧了声:“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明天你的未婚夫会怎么想?”

他中间的话弥子没听清,但是她多少能明白。

有一些动物喜欢在家人或者爱人身上留下气息,以表明所有权;还有一些人喜欢在身边的人身上留下痕迹,以彰显存在感。

就像小时候,顺平会亲手给她编草环,然后戴在她手上;或者是真真子,总喜欢在她脖子上戴一条不属于她的风格的choker,或者偷偷用自己的发圈给她扎个小揪揪。

弥子一直觉得,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结果禅院甚尔明明成年了,还这么做,就……有点可爱。

她唇角自然翘起来,捋了捋闷热的长发,无奈地轻道:“不要闹。对方只是想要伏见家的财产,明天还谋划着逼宫呢,跟我没关系。”

禅院甚尔顿了顿:“你知道——还要跟人结婚?”

“我不想让我父亲高兴嘛,”弥子懒懒回答道,“而且我也想要他们家的财产啊,到时候谁是赢家还不一定呢。”

禅院甚尔沉默了几秒,在对方困惑的视线里,他忽的将额发捋至脑后,喉间低低滚出些笑声。

他在她耳边轻轻蛊惑道:“……一起睡吧。”

弥子低声嘟囔了句什么,然后无可奈何地在床上慢吞吞挪了挪,钻进对方怀里,靠着男人柔软的胸肌,揽着他结实的腰部,脸蛋胡乱蹭蹭,就迷迷瞪瞪闭上了眼睛。

之后发生了什么弥子基本上不记得了,只记得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被对方忽然询问明天的打算,还被腻腻歪歪地要求作出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