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太后不敢在宫内做出什么事。
但那杯加了料的茶,只轻轻一口,就药效极大。
昏昏沉沉的意识中,只感觉极热。
而后,谢霁然挣开太后侄女抱住他的动作,极快地找到了雪松的住处,她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神医,或许会有办法。
雪松当时说了什么?她好像说,只有一种解法。
这种药,谢霁然在极幼年的时候曾经见识过,只有一种解法,他知道。
“雪松,那你能帮帮我么?”谢霁然声音喑哑,那股火几乎烧断了他的理智。
雪松回答了什么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下去,贴在他耳边说,谢霁然,你可想好了?你不能反悔,不能反悔的。
再之后,就是红潮翻涌,极度的感官体验。
谢霁然脑袋还有点昏沉,他看着雪松平静的表情,一时有点哑了。
“她要回来了。”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雪松。她将手上的烛台放在一旁,昏暗的烛光只照亮了两人所处的一隅,雪松垂着眼,睫羽遮住眼底的神色,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