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了笑容之后，像了几分曾经的模样。

可这份熟悉并没有让祁星落开心。

她有些复杂，垂下纤长的睫毛，心里难过。

莫子虞挣扎片刻，闭上眼睛，复杂开口：“不是的，因为我生病了。”

祁星落一愣。

莫子虞笑容清浅又破碎，小心翼翼但：“因为这里…”他点了一下肾脏的位置，不紧不慢道：“少了一颗肾脏，病的很重，不敢见你，也怕…怕你会…”

话还没说完，祁星落双眼瞬间泪水闪烁，慌忙站起身，朝着他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

夏天，他们衣服穿的单薄，莫子虞上半身只穿了件短袖，很轻易的被掀开上衣，露出一截腰，他慌忙拉下来，手攥住衣角，语无伦次：“没没没…没事的，已经不痛了，你别…别哭啊！”

祁星落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胳膊上，感受到滚烫的湿润，她漂亮野性的双眸含着泪水，心疼的看着他，让他整个人都束手无措。

“我看到了，好长的疤。”祁星落擦了擦泪，哽咽担忧问：“是得了什么病吗？”

“慢性肾衰竭尿毒症。”莫子虞声音不紧不慢，很好听，“已经恢复了。”真可惜，怎么没让那个老头子病死在病床上呢，亲祖孙□□就那么合适吗？

他笑的温润如玉，直视祁星落时，目光温柔珍惜的近乎包容。

祁星落心里很难受，她垂下眸子，失落但：“我不知道，我以为你过的很好，在孤儿院时你虽然看起来体弱，但从来没有生过大病，小虞，你诚实点告诉我，莫家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这时前面正好有一位服务员走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闭上嘴巴，待服务员走过之后，莫子虞脸上的情绪已经让她看不清，少年一如既往温和笑着：“没有，小星，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