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昂挥手示意区域经理先回去,他走到杨子谦跟前,“要玩儿是吗?这可是你自找的,小安,送他去有些高空作业的娱乐设施。”
杨子谦甩开小安的手朝着他扑了过去,死命抱着他的胳膊,接下来的一幕并非是他本意,只是想拉着这目中无人的兽类一起去「赴死」。
“老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拖着脚伤来陪你了,你居然还想舍弃我一个人去玩,还想赶我走,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我们才刚结婚你就出轨,你还有没有人性……”
他声音原本压得很低,当脑袋埋进他胳膊的那一刻声音逐渐大起来,引得周围一群人驻足观看,有些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说笑着。
傅斯昂轻咳几声,拉着他往办公地走去,可杨子谦并没有就此作罢,那句出轨吼得很大声,他忍无可忍伸手想掐住他脖子,但无奈人多眼杂,自己又是有身份之人,只好将手移至他嘴边紧紧捂住。
他咬牙切齿看着抱着他胳膊不松手之人,“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送你下去喂鱼,你不嫌丢人我还嫌。”
杨子谦柔情眨巴的眼睛,手终于从他胳膊处松开,握着放在他嘴边的手,“那你是答应了?”
他之所以这般死缠烂打要拉着他一起,正是那几日趁他不在家中时打探出他的喜好来,众人都以为他想以后乖乖当个贤良的傅少先生,可那只是表面现象,如此才能更加知道傅斯昂到底怕什么。他怕什么就一定要尝试什么。
其中有一项便是他恐高、坐过山车容易眩晕,到时候拉着他进行高空作业,看他出糗的样子便就是自己大快人心的时候。
此人性格有时琢磨不透,有时喜欢吃软不吃硬,而有时软硬不吃,结合两者随机更换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