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系统你在吗？”耐心默念了几句，结果发现系统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也不知它是掉线了, 还是出了什么故障。

当然, 不排除它自动离线的可能。

确定系统不在线，贺子凡心里越发烦躁。如果陈灵儿没有选择贺易, 他未必能觉察出不对。

再加上她今天的表现太过违和，让他暗自起了疑心。

假设陈灵儿真是奔着投靠他来的，且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他情根深种。那她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迅速转投他人。

而且，当初在几十幅画像里, 怎么好巧不巧的挑中了表弟苏文瑾？

后来许是见苏文瑾那边走不通，这才将人选替换成了贺易。

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若说她不是奔着自己来的, 贺子凡自己都相信。

只是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 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值得她如此费心的接近自己？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这事儿得问系统，只是不管他怎么呼唤，系统始终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