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翘就是比较膨胀,作一下而已,还真没胆擦他额头。而且沈知舟靠得有点近,那股清淡的草药香像是有毒,弄得她脑子有点晕乎,呼吸都变得有点重。
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怔怔开口,“你身上什么味道?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扰乱人心智的药?”
沈知舟忍她,“安神的药。”
时翘:???安神吗?我怎么觉得脑子乱呢?我觉得你在欺负我没文化。
“擦不擦?”
“还是不了吧。”
“怎么?”
不仅那股药香,沈知舟隔着这么近说话,也让时翘脑子乱。
她随口道:“长这么好看,擦破额头,怪可惜的。”
沈知舟怔一下,黑亮的眸深深看她一眼,随即直起了身,将耳后的薄红掩在阴影中,努力让声音平淡,“别后悔。”
随着沈知舟拉开距离,空气骤然松动,时翘也回过味了,自己那话好像不太合适。
她强行挽尊,“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不一样,没你那么温柔,我要动手,你额头得缝几针。”
沈知舟轻飘飘看她,语气嘲讽,“看出来了。”
时翘:妈的,后悔了!就该搓破你的狗头!
车爆胎了,没法儿开,沈知舟给曹盛打了电话,让他处理,同时找车来接。
时翘在一边打岔:“没多远就要到了,不用接,你太奢侈了。上次扔拐杖,说你浪费,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