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温西月四年同窗兼现任室友,陈可悦听完她的叙述,代入感特别强,觉得自己拳头都硬了。
“你看你萝莉脸,御姐身,是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的角,那男人就轻轻松松一百块把你打发了?还什么看不上你这样的女人,那他的审美该多刁钻啊。”
温西月抱着抱枕,人焉了吧唧的。
那话的确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强。
旁边的乌云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犹疑地问:“昨晚你们两个人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单纯的在一个房间睡了一觉?”
“嗯。”温西月应道。
起初她也以为自己真的和那个人滚了床单,后来等人走后自己才发现并不是那回事,是自己想龌龊了。
陈可悦不爽道,“别不好意思,该去医院去医院,该吃药吃药。”
温西月没好气地拿抱枕砸她,“都说了没有,他走后,我认真的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很确定,昨晚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陈可悦和乌云舒交换了下眼神,都没搭腔,而是不约而同地挂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明晃晃的,就差直言我不信了。
温西月有点急,“你们信我,虽然听上去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陈可悦笑着问,“对方什么人啊,好大的定力啊!”
温西月摇头,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陈可悦又问,“他做什么的?”
两人简短的几句对话中,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温西月皱了皱眉,大胆猜测,“我也不知道,就感觉他身经百炼,特别淡定,对这种事似乎见怪不怪,我觉得他要么就是混惯了情场,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