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现在亦如此。
那天晚上在酒店,是她对自己投怀送抱,他记得她只穿了件白色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随时都有散开的风险,领口也扯的很开,露出了光洁的肩头,在灯光下,特别晃眼。
他喝得有点醉,意识有点昏沉,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思考能力。
忽然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最近自己因为身份的原因,身边有很多巴结者,他几乎瞬间就断定了这是个有不纯目地的女人。
他厌恶地、用尽全力推开她。
转身想刷卡进房休息。
那个女人却又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吃力地仰着头,红唇在抖,眼里噙着泪看他,像只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
她说,“救我!”
救?
起初他不懂,直到不远处一种一扇房门被人从里打开。
他闻声看过去,只见郑乐亿脚步虚度地走出来。
他的眼神不聚焦,扶着墙,边走边嘟囔着,“月月,月月……”
他每叫一声,怀里的人都经不住抖一下。
他垂眸。
原来郑乐亿叫的是这个女人,她叫月月。
她在害怕。
是他们两人联合做戏?
还是她真的是被胁迫?
短时间里,他无从判断。
犹豫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