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西月没再说话,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吃着蒜蓉烤茄子。
蒜香味充斥着口腔的同时,把她的思绪扯回到两天前。
那天在吴盛年的老宅子,吴老对修泽的评价丝毫不客气,言语中也是鄙夷居多,是说修泽该是多有心机才哄得人许还山几十年拼下来的家业,亲身女儿都不给却给他。
温西月瞅了瞅修泽,不设防地撞到他深邃的眼神,又心虚地垂眼和面前的茄子抬杠。
至少从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她不相信修泽是那样的人。
就觉得事实往往非常简单,只是大家都愿意相信自己所以为的。
*
隔壁桌坐了四个男人,一人占据一边,他们精神高度亢奋着,大口吃着串大口喝着酒,在酒精的麻痹下,说话的嗓门一个比一个大,明明店里面只有八个人,被他们渲染的好像满座一样。
这就导致温西月这边已经没办法和修泽进行正常交流。
消化好修泽给她透露的信息后,温西月原本要打算说些轻松的话题,不过每次开口都被隔壁高亢得声音给压了下去,次数多了,她也不打算开口,就安安静静地吃着串。
不时抬眸打量旁边的修泽。
大佬似乎是有些累了,手肘撑在桌面上,一只手背抵着脸,已经开始闭目养神,就算是这样,举止文雅完全不减丝毫,只是隔壁桌的大汉们聊天的内容粗俗不堪,温西月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很怕这样的话污染了大佬的耳朵。
她加快速度,单纯的咬在嘴里,来不及充分咀嚼,就吞咽了下去。
眼看自己点的食物差不多解决了,她蓦地松了口气,准备动手推一推修泽喊醒他,余光就瞥见隔壁桌其中一个健壮的男人端着酒,摇摇晃晃地朝旁边那桌走去,那里只有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看上去应该还是学生,面容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