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泽向汇报工作一样,事无巨细地和她说。
“不过你放心,他们那样伤害你,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温西月听着修泽的语气不太对劲,怕他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忙说,“你不要为了我特意做些什么的,他们犯了什么罪,该判多久,交给警察和法院就好。”
修泽听到这话,蓦地勾了勾唇,看着她仓惶不安的脸,反问:“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为了你做出什么伪造证据的事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这么想。”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小心思的温西月脸上一热,避开他的视线。
心想,这人真恶劣。
明明给了她这种暗示的是他。
“行,今天就到这,待会儿会有一位护工过来陪你。”修泽站了起来,系好西装纽扣。
“护工?”温西月惊了,“修总,我还没伤重到需要别人照顾的地步。”
修泽犹豫了下,问:“你知道你昨晚说梦话了吗?”
温西月觉得他这话说的挺奇怪的,既然是梦话,她自己怎么会知道呢。
“昨晚你睡着了,说了很多梦话,迷糊不清的,我能听懂的不多,就一句听到的最真切,你说你害怕,不敢一个人,想我留下来陪你。”修泽意味深长地看着温西月,“不然你以为我昨晚为什么放着好端端的酒店不住,在椅子上将就了一晚上?”
温西月一见他那个眼神,就知道他在心里又要把说梦话这事重新编排了。
进而联想到许多可能性。
不想让他继续误会。
“修总,你知道的,睡觉的时候是人意志力最放松的时候,所以,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不代表她的本意。”
“我们国家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