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想了想,“都挺正常的。”又道,“秦娘子的香粉铺我去过两三回,里头脂粉味重,她和徐婆子都挺平常的。”
秦秉南若有所思,“你这案子蹊跷,密室杀人,如果现场真的没有第三人在场的话,要么人是你杀的,要么就是秦娘子自杀嫁祸你。”
林秋曼:“我没杀人。”又道,“我跟秦娘子无冤无仇,况且今日就要开堂审案替她夺回嫁妆了,她为什么要自杀嫁祸我呢?”
秦秉南沉默了阵儿,“我问问马县令情况。”
林秋曼点头,“家里头劳烦阿姐操心了,跟她们说我没事。”
秦秉南:“你好生照顾自己,家里有我们。”
二人又细说了阵子,秦秉南才走了。
林秋曼回到床沿坐下,满脑子都是昨日杀人的那个场面,却怎么都记不起具体情形了。
下午周娘子去了趟华阳馆,华阳正想找她,却没料到她居然上门来了。
周娘子是个急脾气的,跪礼后,说道:“奴一听说二娘杀了人,可把奴急坏了,不知大长公主是否清楚内情?”
华阳倒是淡定,不疾不徐地把打听到的情形粗粗说了一番。
周娘子叹道:“奴当初曾受过二娘恩惠,如今她身陷囹圄,奴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若大长公主有用得着奴的地方,尽管开口。”
听了这番话,华阳欣慰道:“你有这份心,倒是林二娘积的福德。”
周娘子摆手,“这也是因果机缘,当初我跟许俊撕破脸,全靠她出主意解了我的难。”
华阳垂眸,似乎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隔了多久,她才说道:“这案子人赃并获,且有证人亲眼所见,要彻底洗干净并不容易。不过也不是不行,但我总觉得这样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