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菜单翻了翻,又给她加了份T骨牛扒和一份例汤。还问她:“喝酒吗?”
“不大会。”
他给她点了杯果汁,自己则要了红酒。
温淩看着他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有点好奇。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想喝?”
她忙摇头:“我不会。”而且,之前也尝过,那玩意儿真的入不了口。说她庸俗也好不会品鉴也好,她觉得所有的酒都很难喝,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
“傅先生,我有个问题。”她想了想道。
“你问。”
“你喜欢喝酒吗?”
“?”
“我的意思是,你们这样的人,喝酒是为了应酬呢,还是觉得真好喝。”她望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傅南期失笑,晃了晃高脚杯:“也不全是应酬。”
他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温淩转念一想,这问题确实无聊。味道这种问题,其实很难描述,不同人不同喜好和感官,也就不再多问了。
事实证明,贵有贵的好处,服务周到不说,味道也实在是好,温淩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吃完了。
抬头时,看到了对面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她的脸登时有点红。
再看他餐盘里的,只吃了一点。他对吃这种事情,好像兴趣不大,像是只为了完成任务似的。
嗯,和他曲高和寡的外表挺相符的。
在这个人面前,她简直俗的不能再俗了。
酒足饭饱,正要离开,隔壁桌有人过来打招呼:“这么巧?我刚发朋友圈这儿有家新餐厅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