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辛点头。
温淩心情愉悦地走了。
直到她走远,霍辛瞟一眼手里名片,嗤了声,扬手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当然,这件事温淩无从得知。
初见时,她对这位前辈还是非常敬慕的,一心想和她搞好关系,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
奈何那时涉世未深,连最简单的察言观色都不懂得。无怪乎后来傅南期跟人提起她时,总说“就一棒槌”。
……
这个年,温淩不回家。一是工作确实忙,二是也没什么好回的。
她没有父亲,母亲早亡,除了小姨和相依为命的妹妹,实在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人。
前段日子回了次上海,她跟小慈仔细聊过,主要是关于她的学业问题。高考在即,她问她想要考到什么样的大学,也开始为她打点,最好是来北京。
她这边多少还有点人脉,加上离得近,也能照拂她,她不放心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闯。
小姨和舅舅再亲,到底不是父母,也不能总是给他们添麻烦。
这日加班到很晚,温淩无意识抬头往窗外望了眼,对面大楼的灯还亮着。
她心里有点好奇,不过也只是好奇了一下,没有多问。后来把所有工作敲定,她拎了包下楼,远远就在对面写字楼门口望见了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温淩拿起机器里刚刚做好的奶茶,快步跑过去:“傅先生——”
傅南期回头,这时她才发现,他手里也捧了一杯。因为咖啡卖完了,破天荒的,也是杯奶茶。
这边机器换新了,现在的杯子样式都是统一的,黄底上加一只卡通兔子,看上去非常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