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可怜。
付零走在201房间里的玄关处,进门的时候,完全把自己代入死者,脱鞋、换鞋、摘外套。
“死者陈凤娟一定是和作案者非常熟悉,所以才会一边进屋一边和作案者说这话。另外,死者对于作案者一定处于长期居高临下的姿态,所以才连头也懒得回。”付零笑眯眯的回头,看着紧跟在自己后面的那个高大的男人。
“陈凤娟的这种依傲和不屑,除了和她的年纪有关,也和二者的社会地位有关。所以王福豪作为她的丈夫和经济来源,她不应该是用这种态度来进行沟通,所以他再次排除。”
伯西恺点头,浅瞳更亮:“继续说。”
付零转过头,走到墙壁上的抓痕下,她抚摸着凹进去的线条,感受着死者临终前的挣扎。
冰凉的墙壁像是亡灵的号召,纵横交错的墙灰在她的纸上蒙了一层薄雾。
“她似乎是说到了作案者痛苦的心事,后者准备好绳索,套住了死者的脖子。”
付零喃喃自语,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风栖身。
她换没来得及转头,嘴巴被一只手捂住,被迫后扬。
脖颈处架着一只有力的左臂,正好摆在她的喉颈处。
耳边是潮湿带着冷意的一句。
“然后,杀了她。”
付零浑身僵直,仿佛通电一般酥麻,眼角的余光朝着右侧看去,却只能瞧见落在墙上重叠的影子,和他浅细成缕的额角垂发。
他没有用力,付零轻轻一拉就掰开了他架好的手肘,瞪着他嘴角上扬的笑意。
“作案者用的是绳子,不是手臂。”她冷着脸,叱道。
这个男人没有攻击的意思,但是刚才忽然栖身而近的凑近,男人光滑健硕的手臂肌肤剐蹭在她脖颈间的处决,让她心脏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