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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惬意。

付零将被子往下面拉了拉:“她说:‘有一个女孩子,她拥有一个很爱她的男朋友和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可是在结婚前夕,一切都准备完毕的时候。她忽然收到了一张男朋友架着闺蜜进入酒店大门的照片。闺蜜告诉她,自己被她男朋友迷晕弓虽女干了。但是男朋友却坚持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把闺蜜送去自己很快就出来了。’”

“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求证的情况下,一个是和亲姐妹一样知无不言的闺蜜,一个是几乎把什么都给自己的未婚夫,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想信谁。”

这个问题众说纷纭,有的说应该信闺蜜,没有女孩子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有的却说要信老公,毕竟那是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付零只所以要问这个问题,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人都在说伯西恺这个人不对劲。

可是她……

伯西恺仿佛能听见她的心声,声音轻飘飘的从帘子后面传来:“相信自己的内心。”

“可是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可以作证,只有两个人的供述。怎么相信自己?”付零不懂。

“在这个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一定是纠结的、痛苦的。二者只间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她心里最不想听到是谁在说谎就说明她最相信那个人,这道题已经有了答案。最终结果究竟是谁在说谎,已经不重要了。”

伯西恺的声音温柔,仿佛带着催眠的眷意。

“这个问题与其是在问,相信谁。不如说是在问,想信谁。”

“没有任何可以评判的依据,就只能看心里是友情换是爱情的比重哪个更多一点了。”

伯西恺这句话倒也是话糙理不糙。

以前小绮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人其实都是帮亲不帮理,只愿意信自己想信的东西、想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