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耳朵尖,扭过头挑眉笑道:“小相公,是吗?”
肃王世子表情微冷,冷漠道:“放肆,苏先生岂是你可以随意轻浮的!”
柳清风连忙摆摆手,他知道面前这个小少年身份很尊贵,笑了笑说:“绝无此意,我和先生毕竟是师徒关系,怎敢轻浮。”
他扭过头继续吩咐自己的手下,在京城不准惹是生非,不做恣意寻事。要夹紧尾巴做人,经常中很多人他们都惹不起…等等等等。
一些话说的他口干舌燥,柳清风解开腰间的酒壶,倒了一口酒,看向苏糖的马车,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他其实是有那种心思的。
早就在第一眼看见苏糖的时候,可能是少年人的懵懂心动,或者说一见钟情?柳清风从自己贫瘠的词汇中想出这个合适的词,有些哑然失笑。
少年通透又聪明,他自然知道,那样一个仿若天空皎月一般的少女,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一些收拾妥当之后,黎州的百姓都在远处目送他们一些人离开,甚至唱起一首乡曲,在耳边袅袅不散。
苏糖坐在马车中,她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荷包,里面有一块糖纸发黄,但包裹得很严实的糖果,她一层一层的剥开,放进自己的口中。
品尝着那弥漫的甜味儿,耳边回想起黎州百姓的乡曲,目光缓缓变得温柔起来。
这份难得的温柔,却没有人看见。
……………
马车在路上将近走了一个月,才安全抵达京城。
苏糖将肃王世子送回肃王府,然后又将柳清风带回苏府,安排好这两个人之后,她去工部将自己的任务上交了。
工部尚书表现的非常满意,然后给苏糖放了一个月的假期。
苏糖离开工部之后,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