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透过失血的伤口缓慢流失, 严衍一手桎梏着她, 另一手在她肩侧轻轻倚靠, 微不可查地喘息了片刻。。
“我对你……并无恶意。咱们做个交易, 我将我的目的全部说出,你也将你的目的都说出来,如何?”
“我只和信得过的人做交易,像你这种满口谎言的小人,不配。”
“精明如春花老板,也有不敢做的交易。”他歇了一歇,继续道, “也罢, 我先说, 你听完了,再决定要不要说出你的秘密。”
“你听过……断妄司么?”
春花霍然抬眸。
“我与闻桑,都隶属断妄司,受命前来汴陵,查访不法妖徒。”
“我凭什么信你?”
“我腰间有一块玉牌,上书‘赦不妄下’四个字。”
春花在他腰上一摸,果然摸出一块牌子来。
“所以你根本不是什么账房先生。”
“东家,当初是你,威逼利诱,巧取豪夺,非要请我做账房先生。”
“……”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你来澄心观做什么?”
严衍叹了一声。